白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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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关注的主要数据面如下:


若在10年前,有人说我搞创作,我会多少有些羞赧地说只是写点东西。这多半出于学生时代的谦虚。 当年的我最不愿意面对,甚至是一直抗拒的一项批评,是基于作为学生产生的对写作水平的质疑。通过高于大多数同龄人的阅读积累和生活思考,少年人的思维无边无际,若与成人世界稍有共鸣,便很容易过誉为“文学神童”和“天才少年”。对于少年作家的身份,虽未欣然接受,但多少也对文学创作有了“不过如此”的飘飘然。 但只需写作尝试稍稍深入,瓶颈就出现了。生活的匮乏、阅读的偏好、作品越来越难让自己满意。在学生时代较长的一段时间里,写作之于我变成了挣零花钱的文字游戏。 但还是免不了在看到少年时满怀雄心、一笔一画写下的旧稿(那时还用钢笔)时,苦恼地自问,少年时所梦想的、心中那条真正写作之途,是否要到此为止,是否要半途而废? 第一本小说集《愤青时代》后,我陆续出版了一些约稿或零散文集,《伊拉克》《枪火》《藏锋》《少年之年》《爱情丛林法则》俱是如此,部分是兴趣所至,部分是任务临头,好在写下的东西都不会白费,顶不济,也算是练笔――作为一名新人,我在写作上的实践并不太多。 “少年作家”四个字里,作家当得名不副实,少年也很快搞不成了。随着生活际遇的变化,不用靠文字游戏混零花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方的无奈袭来,文学之于我反而成了一个内心的寄托和渠道。 这些年里,我写了一些不曾发表的文学作品,最简单的冒险故事。主人公只有一位,虽然身处不同时代,浸淫在各异背景,身份更是多变,但永远只有一个名字。在我笔下,陈越这个名字一经出现,就将主动接管全部的故事。 陈越是我的斗士、我的代言人、我的游侠骑士。 我并不知道公众是否有机会见到他,我希望如此,尽管这很难,因为陈越的出身决定了,他并非文学人物,因此没有修改的必要。 这么说显得不太老练,虽然从学生时代到今天,我短短的写作之路已有10年时光。换作其他行业,或许可称“资深”了,但在写作这行里,却是刚刚开始。


抗日战争时期,虽然共产*的力量还比较弱小,但其以先进正确的*治主张、英勇顽强的钢铁意志和身先士卒的模范行动,一直战斗在抗日战争最前列,发挥着中流砥柱的作用,是名副其实的抗战领导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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