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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真的有用吗?目前为止,许多人认为克隆并不是一种可行或有效的保护策略。首先,克隆并没有解决许多动物首先变得濒危的原因,即狩猎和栖息地的破坏。即使克隆在理论上可以在真正绝望的情况下有所帮助,但目前的克隆技术根本没有多大作用。与克隆家养物种特别是牛相比,克隆濒危物种要困难得多。
据数据统计,目前的克隆技术平均成功率不到5%,即使是在熟悉的物种上;克隆野生动物的成功率通常不到1%。成功的克隆通常至少包括三个基本组成部分:
来自被克隆动物的DNA;
一个能接受DNA的活卵;
以及孕育胚胎的母亲。
通常,需要数百个胚胎和尝试怀孕来生产几个克隆实验,但是大部分科学家对濒危动物的生殖生理学缺乏了解,这使得从该物种中提取足够数量的卵子可能会导致依靠该物种的雌性繁殖后代出现太大的风险。作为保险的尝试,研究人员将一种濒危物种的DNA与一种近亲物种的卵子融合,并从后者中挑选出母亲,但是这种杂交胚胎往往不能正常发育。
尽管克隆的诸多问题仍然存在,但是一些研究人员仍然乐观地认为克隆技术在未来将成为一种有用的保护工具。确实,人类已经成功地利用近亲的国内物种克隆野生哺乳动物,改进了防止克隆胚胎发育异常的技术,为新生克隆人提供了更好的新生儿护理,以及利用来自冷冻组织的干细胞进行体外受精。这不得不说是克隆的优势,实际上克隆的历史可以追溯到21世纪,关于这项研究的历史仍然值得称道。
第一批克隆物种
上世纪50年代初,医院研究所,科学家罗伯特·布里格斯和托马斯·金通过一种被称为核移植的过程成功克隆了27只北豹蛙。核移植的关键是细胞核,它们是细胞的指挥中心,包含脊椎动物的大部分DNA。布里格斯和托马斯把青蛙卵中的细胞核掏空,从青蛙胚胎的细胞中吸出细胞核,然后把这些细胞核注入空卵中。许多卵子发育成蝌蚪,这些蝌蚪的基因与捐出核DNA的胚胎完全相同。
年,当时在牛津大学工作的约翰咯噔和他的同事们用从完全成形的蝌蚪细胞中提取的核DNA克隆了青蛙。与胚胎细胞不同,胚胎细胞具有足够的遗传灵活性,可以成为各种不同的组织,而且蝌蚪的细胞是“分化的”,也就是说,它们表达的基因模式已经改变,用以适应特定细胞类型的轮廓:例如皮肤、眼睛或心脏细胞。约翰咯噔证明,当移植到卵细胞中时,成熟细胞的细胞核DNA会恢复到胚胎细胞中DNA更为通用的状态。这一突破促使科学家开始尝试用成年细胞的DNA克隆更大的动物。
年,苏格兰的研究人员试图克隆一只雌性芬兰多塞特羊。他们将从她的乳房细胞中提取的细胞核注射到来自苏格兰黑脸羊的近个空卵中。在这些准备好的卵子中,科学家们成功地创造了30多个胚胎。这些胚胎中只有五个在被植入苏格兰黑脸的代孕体内后发育成羔羊。只有一只羔羊存活到成年。研究人员给她取名为多莉。
从那时起,一些生物学家一再提出克隆可以帮助拯救濒临灭绝的物种,尤其是在只有几十只或少数动物幸存的可怕情况下。一个群体越小、越同质、越近交,就越容易受到单一有害基因突变或疾病的影响。理论上说,如果研究人员能够从许多不同的个体获得保存的DNA,克隆可以增加濒危群体的遗传多样性。至少,克隆人可以稳定不断减少的濒危物种数量。而且,一些研究人员认为,一个基因同质但稳定的种群比灭绝要好,比如一些高度近亲繁殖的野生动物群体,如英国的奇灵汉牛,几百年来一直存活得很好。
一种可能从克隆中受益的物种是原产于非洲的北白犀牛。年,全球北方白犀牛的数量超过头,但偷猎使它们的数量减少到今天的11头。根据最近的统计,有3只生活在动物园里,2只生活在圣地亚哥,1只生活在捷克共和国,4只生活在肯尼亚的OlPejeta保护区,根据未经证实的报告,可能只有4只个体仍生活在野外,但它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被发现了。
克隆濒危动物
不过,目前克隆技术不太可能帮助白犀牛或其他受威胁的物种。迄今为止,克隆濒危动物的想法仍然只是初步阶段。自21世纪初以来,研究人员利用生产多莉的相同技术,克隆了几种濒临灭绝甚至灭绝的哺乳动物,其中包括年的摩弗伦羊和一头被称为高卢人的牛;年被称为班腾的一种野生牛;年被称为比利牛斯野山羊的野山羊;年的野生郊狼。在每一种情况下,在出生前死亡的克隆人比存活的克隆人多;在大多数情况下,克隆物种都没能存活到它们的成年期。
实际上,所有这些试图克隆濒危或灭绝动物的方法都不同,原因各不相同。在大多数情况下,研究人员会将濒临物种的DNA与来自相关家养物种的卵子结合起来。这是因为每一个代孕母亲通常都要植入几十个杂交胚胎,以实现至少几次怀孕,这一过程需要提取数百个卵子。由于对大多数濒危动物的生殖生理学知之甚少,研究人员常常不确定这些动物何时排卵,以及如何最好地获得卵子。在某些情况下,科学家们无法从法律上保护物种。出于所有这些原因,科学家们转而选择更熟悉的家养物种。
针对目前的情况来说,克隆仍然具有相当大的局限性,多莉只是我们对于克隆研究的“敲门砖”,未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