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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0/24 18:57:00

草木与纳米比亚野生动物一起奔跑

文/崔廷洁编辑/磐石

(一)

新年前夕,一则《禁止烟花爆竹》的告示只为避免,野生动物受惊吓生命的提醒,关照生命习惯于无形的文明呵护让我惊讶的表情,像非洲掉线的香肠树写满,风中沉实的惊叹号纳米比亚人,对野生动物的保护和热爱像朋友一样,善待地广人稀,82.4万平方公里旷野仅万人口,野生动物的数量远远大于人的数量山林草泽的落叶,发酵树根的母土空旷,韬光隐晦一地狂野稀疏灌木丛,横贯东西、直通南北一路吟诵,原始无极之美年复一年,即使夜黑风高它们,也能全力舒张个性的自由,和生命自然的栖息让我,逐渐沉潜的内心随之撼动野生动物向前奔跑,草木向后挪移草木,与纳米比亚野生动物一起奔跑,一起栖息越拉越远的距离,总也赶不上扬起风尘的四蹄向前与向后的速度,相辅相成无论多远与多近,你可知道这片地域,总会重逢原初的栖息

(二)

时不时成群结队的狒狒,无暇他顾背负大块大块的云朵,从天幕迎面奔来时而,灌木草丛寻找食物时而,木桩一样坐在路边沉思,以往的车水马龙静观,眼前的铁轨公路有时像老朋友一样来到工地,索要食物与人交流它们,比世上笼子里的动物优越复优越一瞬间,又让我惊喜地望着它们远去的背影像极了,黑色的大猩猩我的脑海,总是浮现远古类人猿的模样达尔文物种起源说:人类起源在非洲行走非洲大地,与人类祖先的神祇越来越近有一股力量,让我在回望中坚实地前行时隐时现的浮云,面对沉重总是善于忘却,和放下呈现给我们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气象云淡风轻地游走时间,消隐历史的过往不知如何,谜一样地折叠我们如今与时俱进的模样

(三)

风,裹挟斑马群往来逡巡,无形的围墙世界最大的野生动物保护区,埃托沙国家公园(EtoshaNationalPark)恣肆地奔腾嬉戏,烈日炎炎马蹄,踩踏草木的灰烬向着云雨迁徙草叶的新绿,总能邀来绵绵细雨满足野生斑马的味蕾,沐浴水与火洗礼的成长一转眼,簇拥的斑马群立马横刀、拦截路面川流,一道不可逾越的墙视觉冲击,你不得不折服斑马,与众不同的健硕神采像是禅意的哲学马从头到脚的斑纹,头头是道隐喻:只要用心思索条条通向,想要的遇见可纵横、可驰骋时间和空间,黑中留白无所顾忌的它们,生生不息地轮回这片地域,野生野长的传奇

(四)

目光有多远,就能驰骋多远风,带着我的视野总能抵达,攀爬不到的高度就像乘坐高空缆车,不费多大力气就能一览众山小我的眼光,轻触鸟巢的篾丝眼睛与万千的鸟儿,隔着篾丝的呼吸经纬交织的鸟巢,呢喃婆娑的世界云影,轻拍巢落的羽毛鸟用尖嘴划开篾丝,往来穿梭由绿变*、由*变绿的巢穴风雨编制,时间流变的色泽轻摇,自然赐予神奇雏鸟的馈赠万籁俱寂,旷野的气息让我的思绪,随着草叶的回旋跌落泥土,重回根部目光所及的一切,草木、河流、连绵起伏的山脉都附着在野生动物们,动静相生的祈福和呼吸似乎在这里,能找到已丢失的蔚蓝晴空万里的土地,总能让我们领略野生野长的一呼百应的*魄风,重复风的脚步飞扬,狂野的万千思绪

(五)

布兰德山脉贮藏多处岩画,像是山洞里的画廊著名的《白妇人》岩画,那是公元前多年的布须曼人(Bushman)与动物,祭神舞蹈的巫术场面颓废方舟(Twyfelfontein)多幅岩画这些天然画屏,像是史前偌大的祭祀教场祈福,纳祥远古布须曼人,与野生动物交融的神力于慢慢长夜,勇敢地生存下去旋角大羚羊、长颈鹿、水牛、狮子等图腾,栩栩如生仿佛,与我眼前奔腾的生命重叠,生生不息的野性张力似乎在这里,你能看到人类久远的精神气象像是久别,遇见的重逢你能说,你眼前倏然而过的不是岩画里跳跃出来的神祇原始丛林的布须曼人,正成群结队风尘而来,时光隧道流播,古老的班图语系那是久别亲人,千言万絮的叮咛铁器的出现,是神赋予铁匠的智慧和技艺铁匠便被推崇为酋长,带领部落走向丛林深处精神与灵*的生命信念,支撑迁徙的内心,*牵梦绕

(六)

珍珠鸡乌色的羽毛,点缀白色斑点像是暗夜里,闪烁的星辉每当黎明来临,我屋舍后面成群结队的珍珠鸡,披着星星点点的黑衣斗篷印爪,交错摁在旷野留下巡视的足迹张开,将要飞翔的翅膀一边,把夜和星辰储藏一边,滑过咯咯的回声宣告周围的一切:天亮了朦胧的天,真的亮了万物萌发,舒展各自的形体与日光一起,彼此互动色泽的变化由黑变亮,日复一日每一天的黎明,便是觉醒从木雕市场,捧回栩栩如生的珍珠鸡木雕,像是捧着黑夜托起的星月静谧的非洲,我与夜一起凝视、沉思,向着北斗

(七)

广袤的非洲大地,暗藏地松鼠的家园外界声响,迷藏不由自主地东张西望迂回,乐此不疲的地道术几十米远,其棕色绒毛与泥土便会融为一色消隐地穴,拉远身外的距离是惶恐,还是躲避或许,是无师自通的本能或许,究竟自然法则越远的距离,越是拥有足够的安全和自由的空间此时我听到,小鸟和虫吟正鼓励它们,外出觅食

(八)

当恐龙灭绝,令人无法释怀地痛惜当肯尼亚温和的北白犀牛,仅仅只剩2只的时候虽然南白犀牛,为数不多的依稀尚存大地,依然发出疼痛的呼唤非洲犀牛角的贩卖,载不动一些因利猎杀的盗猎者,对濒临灭绝动物的无视千年象牙贸易的杀戮,血溅大象沉重的尸体我在叹息中询问,谁能托起犀牛与大象轮番倒下的肉身野生、狂野、奔腾的偈语,漫浸巨大的虚无森林王国灵动的身影,默认彼此存在的缘分重叠,远古、现世、未来,狂野的图腾如同树的年轮,如同刀劈斧削的山体铭刻,结实的印痕风飞行的速度,加速拉近水泥森林,与原始森林对视的距离风承载不了,失去的回归却总能撩起,灭绝词语重复的叹息我不知道,这片野生野长的土地将来还能腾起多少,野生动物飞扬的尘土?年6月16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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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廷洁(秦女),西安人,陕西师范大学汉语言专业,非洲工作数年。主要诗歌作品:《回望乌江纤夫》《纳米比亚时光组诗》《走近古埃及文明组诗》《坦桑尼亚时光组诗》《卢旺达时光组诗》等。诗歌评论散见于《长江诗歌》《海外文学》《环球文艺纵横》《世界作家园林》《乡土文学》《青年文学家》等刊物和网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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